关衔没理白锐,把舒书木裹在被子里面抱到了浴室,给他洗澡。
舒书木感觉刚洗完就又回到了浴缸里面,无聊地拍着水花:“随便洗洗就好了。”手指头都泡发了。
关衔用拇指揩去他脸上的流下来的水珠,舒书木皱起鼻子躲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把水里的手拿上来。
门口传来重重的敲门声,关衔很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低头看见舒书木抬头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软软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面,像掉到水里等人捞的笨猫。
谁不想操完老婆以后,把人洗得香香的,抱在一起温存。
总有不长眼的来破坏。
“一会儿就回来。”
关衔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转身走了出去,只开了窄窄的一条缝,出去以后把门关得很紧,舒书木都没看到外面有谁。
他胡乱擦了擦就算洗完了,出去却没看见人。
床被搞得乱糟糟的,舒书木刚要收拾,突然警醒,干嘛要给白锐干活,又不是他的床,也不是他主动要搞的,凭什么他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