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他的身?体僵硬。
白靛用宽厚的手掌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哼着歌,似乎是在哄他睡觉。
妈妈。
阿塔尔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他不要认“虫母”为妈妈,他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妈妈。
阿塔尔像棉花糖一样快要融化,他睡得并不安稳,因为自己虫尾处的伤口缝合后?又裂开?,裂开?又被血液缝合,反反复复。
但这种痛苦现在并不重要,阿塔尔闻着白靛身?上的气味,如此?浓郁。
他垂下眼角,睫毛颤动,在白靛温暖的怀抱中再次睡去。
白靛的作息一向规律,他醒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正出神发?呆,还没缓过来。
耳边的声音让他从发?愣的状况中回神,他低头看去,只见睡衣前正趴着一个脑袋。
白靛的胸肌壮硕丰满,中间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胸肌上搭着的睡衣的布此?刻被掀起,他垂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