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着半天,除了喘着一口又一口的粗气以外,再无其它。
最后许是遭受的痛苦停顿了一瞬,男人连忙将头抬起,双眼满含血丝的盯着面前的中年男子。
最后像是为当初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一样,开始发出无声的求饶。
“我说我说!”
“求求你了,快住手,给我一个痛快吧!”
梁国富虽然不懂唇语,但是根据人家的嘴型判断人家说的是什么还是能够做到的。
于是打了一个响指,解除了封堵年轻男人喉咙上的禁制。
禁制刚一被解除,年轻男人直接就发出了各种哀嚎的声音。
若有外人在场,绝对会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恶意。
可事实上,他没叫了两声就停住了。
不是喉咙又被堵住了,只是单纯的,他怕了梁国富的眼神。
见男人终于安静了下来,梁国富直接往后一倒,稳稳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伸手从旁边的箱子上面拿起,提前就准备好的笔记本和黑色签字笔。
最后又跟个没事人似的,静静的看着被固定在木架上的男人说道:“行,既然你愿意说了,那就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