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标喝口酒又道:“商队正招人手,我一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做个打手护卫送送货还是行的,这一趟路远,也比楼里挣得多点儿。”
既然他有了主意,沈玄青没有强留,问他:“何时动身?”
“后天一早。”罗标答道。
沈玄青举杯:“好,这顿就当给你践行,回来到吉兴镇找我。”
“一定。”罗标说完,两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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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过了晌午最热的时候,街上行人渐渐多起来。
“大娘,我家汉子不在,我又要带孩子又要看铺子,这鸡杀不了。”陆谷抱着刚哭过的灵哥儿,另一只手从笼子里掏出母鸡。
门口的婆子一听这样,皱眉说道:“怎么偏生这会子不在,我出来买鸡不就图省手。”
陆谷笑着说:“实在对不住,他出门去了。”
“算了算了,不要了。”婆子心中不快,直接走了。
他也不恼,既然不要就算了,又把母鸡关进笼里。
铺子里地界儿小,灵哥儿在老家和新宅子里待惯了,喜欢敞亮地方,跟他在铺子里待久,就闹着想出门,可他独自看铺,哪能随便就走了,灵哥儿就闹脾气哭起来。
他走出门看看街口,沈玄青没回来,想着灵哥儿闹脾气,估计是晌午没睡觉,便回铺子里面横抱着孩子轻拍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