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往下细想,温渝整个人猛地被抛在床上,陈儒整个人犹如发情的猛兽一般,喘着粗重的气息像是要吃人一般地覆在温渝身上。
“老、老公……”
陈儒低吼一声,抓起温渝的腿扛在肩上,紫红色狰狞的性器抵在穴口提腰一冲到底。
温渝受不住地挺了挺腰,小腹处抽搐了好一会,可陈儒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提胯间尽是大开大合的激烈操弄。
前一秒陈儒还满眼惊艳的旗袍伴随着「撕拉」一声,开叉处一路被撕到温渝肋骨下,变成了一块破布。
温渝大叫道:“你一上头就弄坏东西这什么破毛病啊!”
陈儒嘶哑的声线配合上低低的喘息:“不弄坏点别的那被弄坏的就是你了。”
这话是没什么毛病,可为什么这么色啊。
很快温渝便被陈儒强而有力的操干弄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那件旗袍变成破布之后也光荣牺牲,被彻底从温渝身上扯下来了。
陈儒俯下身从温渝耳后到胸前留了一串吻痕,每落下一个,就要说一句:“你是我的。”
似乎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
陈儒操到一半,想了起来,抽身出去将温渝翻过身按着温渝的腰又在温渝洁白浑圆的臀瓣上落下两处吻痕,还痴缠般地又舔又咬,嘬弄的啧啧有声。
温渝咬着枕头:“啊……老畜生!你又开始了……”
陈儒似乎被某个字眼激怒了,掰开温渝的腿半点不留情的张嘴咬在温渝敏感脆弱的腿根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