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渝摇头,眼泪像是收不住似的,还在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不是……太、太舒服了,受不了……”
陈儒低笑了声,扛起温渝的腿放在肩头,将温渝腿内侧吮出一个红印问:“那要我用力点还是温柔点?”
温渝现在只想求个痛快,让这老混蛋赶紧射出来,哭喊着:“用力!老公用力!”
预想中陈儒猛烈地操干炙热地鞭挞并没有落下来,只是用龟头浅浅地磨动敏感的软肉,温柔到结合处的水声都透着缱绻。
温渝不解道:“老公?”
陈儒俯下身,看似深情款款地望进温渝的眼睛,挑起嘴角问:“宝贝儿,你说,谁是谁媳妇儿?”
温渝沉默了。
妈的这记仇的老禽兽!
刚刚那么羞辱自己转过身还是乖乖给他弄了,现在竟然因为那一句玩笑话来吊着自己?
温渝咬着嘴唇偏过头,不说话了。
陈儒还是笑着,掐着温渝大腿,提腰猛地撞进去。
陈儒用了力,温渝一下被顶的眼泪溢出来,又痛又爽,刚刚被陈儒厮磨出来的那点难耐瞬间被难言的快感取代。
“问你话呢,嗯?”
温渝不说话陈儒就变着法地逼温渝开口,温渝想要个痛快时陈儒偏偏慢条斯理地,快要高潮时又生生被陈儒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