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雪阳淡淡地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别开眼睛,耳垂上都有些粉,也不知是羞是窘。
宴文成抽出扇子摇了摇:“说吧,你还记得多少。”
雍雪阳又饮下一杯酒:“都记得。”
这下换宴文成错愕了:“不是说你该忘光中蛊后发生的事吗。”
雍雪阳笑了:“你还真相信苗念?”
“什么意思?”
“她给我下的,根本就不是日日蛊,是欢情。”
“欢情?”
“不错,那日我得知中蛊后,便去托了熟人给我瞧了瞧,他说我中的是欢情,压根不是日日。”
“所以你什么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