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承听懂他的暗示,“我想不通他们指证我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他们诬告你。”
许柏承顺水推舟,“是诬告。”
沈怀南拧开矿泉水瓶盖,他饮了一口,“你与自己继母的奸情,确有其事吗。”
许柏承拿不准怎么作答,他望着沈怀南。
沈怀南说,“如实作答。”
“有。”
沈怀南眼里溢出一抹精光,“何时开始。”
许柏承接收到他的提示,“我父亲亡故后开始,他在世期间,我们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哦?”沈怀南余光一扫摄像头,我旁边正在认真观看取证的朱康摁下一枚按钮,将摄像头适当地隐藏。只不过他迟了,沈怀南早已发现,而许柏承的应变能力又极其老练,谈何暴露马脚。
“外界传言,你们联手对许崇文不轨,有谋害嫌疑,属实吗?”
许柏承否认,“我没有谋杀他,我父亲的私人医生和公馆服侍的保姆能作证。”
沈怀南问,“兰大船厂出售劣质货轮,致使四名押运船员坠海溺亡,你为何隐瞒不报。”
许柏承说,“我的秘书和他们家属商讨过,他们想要物质补偿,提出私了。这算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