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知彼知己没坏处。”
阿季说,“够呛查,黄延祥的后手,他必定会藏起。”
我戴上眼罩,“管他何方神圣,只要沈怀南倾尽所能,柏承会平安。”
车经行柳明街的十字路口时,猝然一个急刹车,我差点被甩向驾驶椅,阿季反复鸣笛无果,对方不让路,我不耐烦问,“谁聋了。”
阿季扭头,“好像宋小姐。”
我蓦地望向挡风玻璃,果然是宋幼卿。
我不解,“她为什么要拦车。”
我命令阿季,“靠边停。”
车停稳后,宋幼卿向我走来,我缓缓降下车窗,“宋小姐。”
她尚且平和,既没有大吵大闹,更没有怨怼我坑害她家破人亡,很友好回应,“许太太,别来无恙。”
我叹息,“才短短数周,我对宋小姐恍如隔世。”
她说,“我对许太太却记忆深刻。”
我说,“是我的荣幸。”
宋幼卿四下张望,“许太太方便找个咖啡厅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