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南探入衣裙内抚摸,他扣住饱满的胸口,力道有些失态,剧烈喘息着,“大了许多。”
我面红耳赤黏着他。
他手指一寸寸下移,我忍不住闷哼,“我怕不行。”
他瞬间停止。
我缓慢蹲下,在比他身体更加狂热的注视下,拉开沈怀南长裤的裤链。恰好阳台刮入一阵风,那阵风使我晕眩,使他暴露野性,也使他迷醉又清醒。
他低着头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我半跪半蹲,水盈盈的眼睛仰视他,楚楚可怜又风情万种,“我想你。”
他眯着眼。
我说完整张脸埋进。
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流窜在沈怀南的头皮和四肢,他突如其来发麻,臀部也一僵,试图抓住我头发,将我从身下拎起,可他丧失了理智,他快要站不稳,一只手摁住我脑袋,一只手撑住墙壁,最终沦为拽着,拱起迎合我,他力气极大,又格外无助,双腿甚至在细微的颠簸,抽搐,痉挛。他拖着我往自己更深处按压,我不曾丝毫反抗,我受制于他,也甘心受制于他。
乌黑柔顺的发丝环绕在他腹部,也环绕他的手,青筋暴起,筋脉在跳动,与我一并呜咽,恣意起伏。
他掌心包裹住我下巴,向上一挑,我抬起头,眼底是迷茫的水雾,浑浊的白附着在妖娆红唇,濡湿而撩人,脆弱又蛊惑,像风雪中受尽寒冬摧残仍盛开的腊梅,刺激灵魂的冲击感直逼他视觉,美得令人心惊。
我唇齿颤抖,“沈匡。”
沈怀南凝视着我艰难吞咽的喉咙,“给我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