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想和你。”
沈怀南凝视了我好一会儿,他笑出声,“还撒谎。”
我揪着他衣领的那只手更用力,“没撒谎,我不要和不认识的男人。”
他笑意未减,“谁让你和不认识的男人了。你不是借助许太太的身份认识许多有头有脸的男人吗。”
我埋在他颈侧,“也不和他们。”
沈怀南的脉搏像他呼吸沉重而充满力量,雄性的,诱惑的,和直击人心的力量,在我的面颊起伏,我稍一掀眼皮,便是他如岩石锋利亦如璞玉圆润的凸起的喉结。
“只能和他们呢。”
他滚烫得很,街道起了风,雨落得更迅猛,一热一冷,我微微打着战栗,“我出家,行吗。”
他这次当真笑出来,“你这种无心的女人,耐得住佛门的清寡吗。”
我往他领子最里面钻,嘘出的热气渗入他皮肤,他也时而僵硬,时而轻颤,“我又不是荡妇。”
沈怀南拇指似有若无流连在我身体,从胸部,到腰肢,再到毒蛇一般在他指腹下弯曲的脊梁,我像是触电仓促挺直,我觉得痒,又痒又麻,他下滑到我翘起的臀,“那你也是坏女人。”
我不吭声。
外面的雨没有停止的征兆,很快玻璃被水雾涂满,范助理撑起的雨伞在风中飘摇,倒映在模糊的窗上,沈怀南清清朗朗的面目也倒映其中。
“沈匡。你没回复我,帮不帮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