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毕,已是直接走向车后座。其中一个平头男见状,连忙乖觉的上前先一步拉开了后车座的门。
傅怀专抱着宋蜜雪坐在后座,他垂头瞧了瞧闭着眼的宋蜜雪。他知道她没有睡。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凑唇在她额际轻柔的亲了一记。
继而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将她更紧的搂在胸前,让她紧紧的挨着他的身体。接着他垂首,将头埋在了她的发鬓间。
好一会后,他才抬起头来,借着车窗外路灯投射进来的光线,凝望始终一动不动的宋蜜雪。他的眼神深沉而哀伤。
又一会过去了,他再度叹了叹气,微微调换了下姿势,以便她能靠得更舒适一些。再然后,他靠向椅背疲惫的闭上了眼。
他身上其实疼得厉害。只再多的疼痛,也抵不过他心间的痛楚。虽早知,她是不会爱他的。可这个事实为什么越来越令他痛苦,越来越令他难以承受。
原来明白是一回事,但要真正的接受,完全的不求回应却的的确确是另一回事!举凡是爱了,总归要心生贪夕,总归会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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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过后,傅怀专便一直留在别墅里养伤。期间警局几次来人分别与他和宋蜜雪各做了几次笔录。最后齐思婕以“过失杀人罪”,“持枪挟持罪”,“损坏公共财产罪”这三项罪名被提起公诉。
作为受害者家属的傅怀专以养伤为名,没有出庭举证。只委派律师全权代表。并授意律师一番傅旋后,最终以宋蜜雪受惊过度为由,替她也免去了当庭做证的事项。
而傅雨的尸体在经过一连好几日的艰苦搜寻后,终于被找到。只是不出所料的尸首不全,有一截手臂与小腿始终未能找寻到。傅怀专吩咐小钟替她料理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