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
听闻此言,庆修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这一行人来此,兴师问罪似的和我提此事,你是想说,这件事情是我在栽赃你?你敢为这话负责吗?”
马步山本以为庆修被他这么一问会心虚,却没曾想后者竟如此理直气壮的反问自己,甚至还隐约有要发作的意思。
这让他顿时有些没底气,生怕真惹怒了庆修,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你自己家族里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连军队的调兵印也敢偷,反过来要怪别人栽赃是吧,我告诉你,此事还仍未惊动陛下,全靠我一个人压着!”
庆修几乎是指着马步山这老家伙的鼻子质问,“既然你说有人栽赃,那便好,此事我也不压着了,干脆就上报陛下,让陛下来决断可好?”
“老夫不是这意思……”
马步山心下苦闷,纵然他知道这事庆修十有八九甩不开干系,但苦于没证据,还不算他说什么是什么?
陈似道则是按捺不住了,他见马步山哑火,赶紧上前:“那我邺城的飞云商会,怎就莫名其妙的封禁了,还说走私违禁物,可官兵查了一茬又一茬,哪里有查到有过?”
庆修给他的回答更直接:“此事我不清楚!我大唐疆域那么大,总不能任何一事都得过我的耳?”
他的回应虽然堵住了陈似道的嘴,但其他的富户们显然不愿意接纳这个回答。
“那我家商队突然禁止走漕运了又是为何啊?”
“我家也是,之前还能和地方的镖局好好做生意,结果现在不管是去哪里,地方的镖局都不肯接我们的保单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难不成就因为我们不愿意上缴白银替朝廷背书,就得这么针对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