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想武力抗法不成?!”
知县当场指着这些人高声喝令,让他们赶紧退去,可奈何他们就是一个个脚底生根一样,根本不动弹。
他们既不动也不说话,手中也没拿什么武器,只是一个个像树木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和他们相互大眼瞪小眼起来。
这些人像赖皮狗一样挡在这里,但是又不好直接动武把他们驱赶走,骂也骂不走,官兵们只能看着这些人怒目圆瞪,却也没办法。
“知县老爷,从洛水那边截流灌田的人可不少,为什么只找到我们马家?”
“平日里咱们马老爷可没少承担赋税,该交的一分不少交,而且只要是有徭役,一声令下我马家人绝不少一个,为何今天就偏偏只找我马家?”
一个年龄稍长一些的,直接当众质问县令。
截取河流小泾灌溉自家农田的,确实不少,别说是马家,这里大大小小的农家基本上都有类似的情况。
不过这一举措毕竟能增产粮食,要是干的不太过分,地方官府也就不当回事,任由他们这么搞了。
不过现在嘛……
县令根本没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直接高声反问:“废话!耕田交税,徭役出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尔等不过是履行职责,难道还以为朝廷沾你们的光了?”
“再说其他家,你以为他们能跑得了,只要你们这边把水流给断了,马上就去收拾别家!”
“不可能断,县令大人是看我家老爷不在,所以才上门来找事的吧?”
……
双方正僵持不下时,突然又有一伙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