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朝廷提前做好准备金,民间不管拿来多少纸币都能有对应的白银换取,朝廷也不必担心被民间白白收割白银。
“不可,不可!”
就在众人都开始琢磨可行性时,魏征却又跑出来唱反调,连声表示这句话行不通!
“如果朝廷只准备了一百两白银的准备金,可民间却拿出来上千两的白银来兑换,那又该当如何?”
庆修皱起眉头,“魏大夫,你怕不是在说笑吧?每发行一张就要准备相对应的白银,如果准备金只有一百两,他们又如何能拿得出来千两的纸币?”
“问题就在这里!”
魏征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神色顿时变得兴奋激动了,“民间如果仿制纸币,用这些东西白白的从朝廷骗走白银怎么办?”
“仿制?”
庆修有些被这个老家伙气笑了,他当场反问:“魏大夫,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当真是年龄大老糊涂了!”
“什……什么?!”魏征没想到庆修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句,顿时憋得满脸涨红,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传阅纸币的时候,你可是也过手检查过了,此物你就连是什么材质都没看出来,还妄想民间仿制?”
魏征当然不可能懂这些所谓的技巧工艺,他却仍然固执己见道:“纵然老夫看不出来,民间总有擅长奇淫技巧者,绝不可能无法仿制出来,要知道早年可还有过虎符被仿制过的事件。”
“魏大夫,若是你坚持己见,那世上恐怕也再无什么事情能干成了,既然会被仿制,那就改善工艺,兑换白银时仔细审理,万不可出误差,若是因此就断了推广纸币的念头,那岂不就是因噎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