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么多年里,她和丈夫只混到了小领导的阶级,家庭算小康。
好友却成了采购,帮着给厂里采办东西,这活油水大,再加上她丈夫秦工不停的被提携,他们家日子越过越好。
大概从七八年前就拉开了距离,他们住单位的宿舍房。
秦家却住干部小楼,环境比他们这儿优美,房子也比他们的又大又宽敞。
更可气的是,小时候明明是自家儿子比他们家呆头呆脑的儿子聪慧。
可长大后,反而是他们的儿子变得不像话,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又迷恋上赌博,还不听他们的话。
秦寒不仅上了工农大学,眼下还是农科院的技术员,人人提起都又夸奖又羡慕的存在。
李母叹气,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扭头进屋去找儿子,问问什么情况。
反正老二说那姑娘肯定能管住儿子,她已经不要求家世那些了,只要能管住这个祸害比什么都强,不然就这么赌博下去,迟早得闯出祸来。
噔噔。
“小程,你这一回来就生气了,到底什么情况?和妈说说。”
屋里的李程直接丢过去一个水杯砸在门上,“能不能别烦我!我不娶任何人,你们以后别给我瞎做主了!”
外面的李母吓了一跳,随后摇头叹气,管不了儿子,干脆去打电话给老二问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