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说得好听,没见上一个大帝,被人家像赖皮蛇一样挂在手上玩。
就连威力极强的五法器联爆,都不能伤其分毫,让她下令,不是在把她往火里推吗?
“臣启皇帝陛下,摄政皇陛下,今有逆贼赛无敌者,冥顽不臣,犯上作乱。臣请陛下降旨,诛杀此獠!”张昱见双皇一言不发,又说了一遍。
方从道:“看来张司徒是急着给我定罪啊。‘逆贼’‘冥顽不臣’‘犯上作乱’……啧啧啧,还挺严重。”
张昱挺直腰杆道:“难道不是?赛无敌你身为朝廷重臣,将作府少匠。陛下登基,居然不拜不贺,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方从哂然道:“你个弑君狂徒,祸乱朝纲,妄兴废立,不过篡逆之辈,何敢大言不惭?”
一句话,将张昱说得,隐隐又有开裂之象。
它急忙道:“贼子休要胡言乱语,我大宋同平皇帝,乃大行皇帝嫡女,自幼宠爱有加,恩荣不断。兼而早有传位立储之意,即便远征,亦留待侍奉,继位乃顺天应命……”
“是吗?那我怎么记得,不久之前,她还造反夺爵呢……”
轰!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张昱。
它这才想起,方从身上也有官职。只要有官职之人反对,且理由充足,那这个天命到底如何,还真不一定。
它急道:“贼子休要张狂,所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同平皇帝被奸臣挑唆,行了鲁莽之事。所以大行皇帝才将之夺爵,以示惩戒。后来皇帝痛改前非,大行皇帝欢喜无限,这才恢复恩遇,加以赏赐。正是教育储二应有之义。”
张昱说得义正词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