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有学问的人,熟门熟路的重抄自公元前548年 “崔杼弑史案”一直流传至今的看家本领,神色亢奋口沫横飞的意气风发扬眉吐气了。
一位早年指挥过黄河大合唱,当时已经双目失明,每天坐在中间挖了一个洞,下面放马桶的椅子上。椅子两个扶手中间用一根木棍挡着,以免摔下来。扶手上挂着几个馒头,饿了就啃两口的音乐大师,遭了无妄之灾……
直到84年大年夜连唱四首歌轰动大江南北的那位,戴着眼镜的小个子港台歌手,又唱起了“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高梁肥,大豆香”的唱词时,才有人记起曾经有一首叫做《长城谣》的歌。
继而想到了《出发》《前进曲》《前线去》《流亡三部曲》《中华儿女》《保家乡》……
然后,不知道哪个边边角角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悄悄的咕哝了一句:那首歌是他36年时应朋友之邀,为《三星伴月》谱了个曲,只是谱了个曲!
歌词导演方沛霖未经他同意,就让编导黄嘉谟填的,跟他压根就没关系……
这事儿吧,似乎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
但不知道为什么,慷慨激昂的正义之士们,在一段时间里似乎集体失忆了。
没,怎么可能失忆。
不过是当权威的工作太忙,不小心忘却罢了。
既然你忘了,他忘了,老张老王老李老孙老刘阿猫阿狗吴二麻子都忘了,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
所以,85年没有戴帽子照片,被摆在追悼会最醒目的位置时,一张张泛着点点油光的嘴,满面悲怆的聚拢在照片前情真意切大唱赞歌的场面……恶心到令人心头发寒。
真真的正应了老郭的那句话……
那些不重要,转回正题吧。
京城西面山上的那场口诛笔伐,不能说放屁都没味,也约等于屁味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