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被贼似的夏洛特敲门吵醒,转过天跟剑桥的熟人们道别,期间被应邀留在剑桥参与碳同素异形体后续研究的米莉,神神秘秘的叫进休息间。
很意外,米莉居然认识谢希德谢老太太。俩人是在麻省理工学习期间认识的,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谢老太太五十年代初回国后,俩人曾经保持过几年不算频繁的通信,后来就断了联系。
米莉非常惦念年轻时的好友,如果不是看到过谢老太太近两年发表的论文,甚至以为人已经没了。
她以为现在东大人与外面的亲朋好友联系,依旧是十分敏感,甚至是危险的事。跟曲卓反复确认后,才拿出一封很厚的信。
非常认真的叮嘱:一定要确定安全,再交给谢。如果有危险,哪怕再微小,也不要冒险。
千万不要给谢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十五号上午,曲卓和好几个行李箱一起抵达盖特威克机场。
戴安娜已经在机场等半天了,看到人的一刻瞬间抑制不住情绪,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某人好一通哭。
使馆的人在呢,某人能怎么办,大大方方的安抚呗,顺带着有叮嘱了一遍傻妞的工作……
中午时分,航班在巴黎奥利机场降落。
好家伙~
下飞机后,曲卓都分不清自己是政要还是重刑犯了。
五名CSR特情在内,十余名机场安保和警员在外,全程摆出如临大敌严防死守的架势,保护着曲卓从特别通道进入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