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夏丽婉眉头微皱,沉吟片刻道:“此事本宫亦有耳闻,但君上行事,自有其考量,二位爱卿怕是有所误会。”
崔钰上前一步,急切说道:“娘娘,误会?如今朝会都无法正常举行,国家诸事皆待君上决断。
若长此以往,人心必散,外敌也可能趁虚而入,此乃关乎国家存亡之大计,还望娘娘以大局为重,劝谏君上。”
王后夏丽婉起身,缓缓踱步,衣袂飘飘,思索良久后道:“二位爱卿所言极是,只是这后宫之事,牵扯甚多,本宫若贸然前去劝说,恐引起君上反感。
不如这样,二位爱卿先回朝堂,安抚百官,本宫自会寻合适时机劝谏君上,让他早日回归朝堂。”
白驹异与崔钰对视一眼,虽心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坚持,只得躬身行礼:“多谢娘娘体恤,臣等愿等君上归来,还望娘娘多多费心。”
二人退出后宫,回到朝堂。
百官见他们归来,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
白驹异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说道:“诸位同僚且安心,王后娘娘已知晓此事,定会劝谏君上早归朝堂,我等只需各司其职,做好分内之事,静候君上即可。”
众官员虽心中仍有不满,但也无更好的办法,只得暂且散去,各忙各的公事。
而此时,张邺在如萱阁内,他正在装睡之余。
感到那熟睡的美娇娘齐芗要醒了,张邺故意继续打鼾。
那前朝淑容齐芗醒来,见到张邺仍在熟睡,便捏手捏脚地想要起床。
但好像自己的头发被压了一节,一时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