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敏活动了一下被束缚许久的手脚,依旧站得笔直。
张邺走下帅位,来到纪敏面前,拱手行礼:“纪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冒昧将先生请来,实是想与先生探讨一番这世间的法学之道。”
纪敏心中疑惑,不知道张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仍保持着警惕:“你有何目的?
莫不是想用法学来迷惑于我,为你的侵略行径寻找借口?”
张邺笑着摇了摇头:“先生误会了。我张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
我深知以法治国的重要性,在这乱世之中,唯有法律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国家长治久安。”
纪敏微微皱眉:“那你倒说说,你所谓的以法治国,到底是何种模样?”
张邺背负双手,缓缓踱步:“先生,你看这世间之人,形形色色。有杀人者,有偷盗者,有奸·淫妇女者,还有为官贪污者,
甚至皇子也可能触犯法律。那么,若以法治理,该当如何?”
纪敏冷笑一声:“这还用问?杀人者,自当偿命;
偷盗者,应受惩处,根据所盗财物的价值和情节严重程度,或鞭笞,或入狱;
奸·淫妇女者,更是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为官贪污者,应抄家削职,以儆效尤。”
张邺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有理。不过,这皇子犯了法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