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殿回到寝宫,屏退身边的太监和宫女之后,耶律洪真这才一屁股瘫坐下来,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心中忧虑尽显无遗。
在殿上,他作为一国之君,即便面对再难的困局也决不能露出半分怯意,否则还如何能稳定人心呢?
但耶律洪真毕竟还很年轻,眼看自己的皇都连十日都不一定能守住,他心中又如何不慌呢?
可是担忧又能如何呢?该想的办法他都想了,最有实力帮他击退敌人的镇北军也无法及时赶到,他还能怎么办?
“哎——!”又是一声长叹,耶律洪真提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屏风后面响起:“看来陛下很是忧心呀。”
“谁?!”耶律洪真吓得一跃而起,当即就奔向房内的剑架,要去拔那上面放置的宝剑。
可慌乱之中,剑未拔出,反倒是那剑架被他撞翻在地,将上面的宝剑弹得离他更远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他的寝宫,皇城之中防御最严密的地方,外面安排有大量高手守卫,平日里连只飞鸟也休想从上空飞过,可竟然被人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他又如何能不惊慌呢?
“陛下不必惊慌,轩辕博自持身份,定是不屑亲自来做那刺杀之事,否则你想防也防不住。”
想到对方既能避开重重守卫来到这里,其身手又岂是他拿一把宝剑便能抵挡的。
于是,耶律洪真反而恢复了冷静,问道:“阁下是谁?有何贵干?”
“陛下请我来此,怎么反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