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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蓁没有反应。
仍旧睡得很死。
周牧则无声笑,舌尖勾弄乳头,吮着乳晕轻抿,女人仿佛终于有所感知,肩膀细微瑟抖,喉间溢出微哼,指掌不自觉攀上他头,拱了拱身体,反将乳房挨得更近,乳肉几欲淌满他脸。
很香。
很软。
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姐姐。
周牧则嘬着奶头,胸脯乳香尽数嗅入鼻腔,软垂奶肉裹覆面颊,他呼吸愈发促热,胯下肿硬发烫,腴嫩腿心轻贴茎柱,似是无意推顶龟头,惹得他闷出一声重喘,喉口如若燎火。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乖躺身侧阖眼安眠。
周牧则吐出乳粒,抬目望去,注视着她微张唇瓣,无声勾开底裤边缘。
穴口湿濡,黏液附着,曲起关节推抵向里,甬道媚肉便急不可待裹拥上来,吮含溢液,翕动着吐出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