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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失约（第5页）

按道理，这种事情应该让君泽这位宗主去做。

毕竟这些弟子长老对君泽的忠诚度最高，日后君泽东山再起之时，这些人很大概率还会回来，助君泽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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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此刻的君泽已然没有了那份心力。

君泽瘫坐在一旁，依靠在一块飞舟解体后的残骸上，脸色苍白憔悴，眼神如同枯井，空洞的盯着地面。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幻象，君泽缓缓朝前抬起手，眼神中也燃起一丝光亮。

只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君泽的手指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动作滞涩而凝重，仿佛关节里都灌满了沉重的铅块。

一旁的吴曦月面露不忍之色，上前跪坐在君泽身旁，握住君泽伸出的手。

“云...雀...？”

“是我...君泽...是我...”

君泽眼中的光彩瞬间消散，低下头，不敢再抬眼看向吴曦月。

吴曦月用力握住君泽的手，低头靠在君泽肩膀上，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有太多的情绪憋在她的心里。

云雀儿的死让她同样不好受，无论是云雀儿死亡这件事本身，还是她对君泽造成的影响。

她终于感受到，那日云雀儿所说的，死去的白月光，到底是一样多么恐怖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