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亦是没有搞懂,为何幼妹会放弃颍川张氏这种天下一等一的宦族不去,偏要给一个小小的寒门小吏做妾,口中不禁嘲讽道。
“是啊,大兄。王苍此子不仅骤然得居高位,被陛下恩赏。现又与我家缔结了姻亲,真是太便宜他了。”
说到这里,何苗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口舌生津的说道:“不行,日后家中需要用钱的时候,得让此子多多奉献才是。”
对于何苗的想法,何进颇为满意,口中大笑道:“现今刚拿了五千金,暂且不急。”
“说起来,叔达,你行事还是太过毛躁,日后得改。”
何苗不敢违逆何进,口中应道:“唯,大兄说的是。”
何进眯着眼睛,亲切的拍了拍何苗的臂膀,摇头晃脑的说道:“还记得为兄儿时教你如何杀羊吗?”
“记得,但记不全了。”
何进没有在意,接着说道:“在杀羊取肉之前,不得先将羊儿伺候好不是?”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等兄弟又不是什么恶人,此子还是你我的妹夫。日后,在天热毛密之时,从此子身上取些羊毛,方才是细水长流之道也!”
“大兄教育得是,苗晓得了。”
将眼中的贪婪隐藏在深处,何苗脸上倒是神态恭敬,对于何进的话,他是半分都没听进去...
“来人,拿酒来!”
何进朝着厅外大声喊了一句,将碗中蜜水吃尽,笑道:叔达,不说这些,为兄给你讲讲,近来宫内发生在陛下身上的趣事。”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