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买到的,便将装钱的布囊丢至老朽脚边。而那些未曾买到的,便上前逼问老朽,让老朽卖驴给他们。”
“可老朽哪有驴,这都是王贤...王家...王公的驴。”
大喘气许久的老王见在场几人的眼神变化,赶忙改口,且一连改了几次,最后索性用敬称来称呼王苍。
这下,在场看着自己的几人倒是神色柔和下来,而他也接着说道:“然后,那群恶奴竟将老朽痛打一顿!”
“老朽死则死矣,但临死前,须得将财货送至王公家中才能安心。”
荀攸闻言,冲着王延寿喊道:“搬张卧榻来,再取一碗热汤,要快些。”
王延寿的动作还算麻利,不消片刻,便与典韦二人一前一后走进院中。
“老王,不着急,你在卧榻上歇息会儿,慢慢与我将此事细细说来。”
“阿韦,搭把手。”
“唯。”
典韦知道这个家里在什么时候是谁说了算,恭敬的应了声,而后走到老王身旁,拎着他的后衣领,将其轻柔的放到了卧榻上,王延寿也适时送上热汤。
老王不敢怠慢,双手来接,然后一边哼哼,一边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就在老王喝水的这段时间,王延寿与典韦也没闲着,二人将地上的五铢与金饼简单的数了数,而后汇了个总,由王延寿对着荀攸汇报道。
“军师,贩驴百四十五头,共得五铢百五十万钱上下,金饼亦有十几枚。”
“不过,这地上装钱的布囊,只有百二十几个,想来是有人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