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袁术的话,王苍不置可否。
其实真要说起来,又不得不提大发明家罗老师了。
他那时候的“青梅煮酒”,其实和现在的做法差不多。
即摆上一方案几,一盘置青梅,一樽小炉用来煮酒。二者无甚关联,却又有些关联。
也就是:当世之时,无论是清酒还是浊酒,都属于低度酒。
而清酒不过是将浊酒多次过滤,呈现出来的色泽清亮,大体看不出杂质,且与其中有杂质的浊酒区分开来而已。
浊酒,也就是现在的米酒或是水酒。有杂质,这是自然的。毕竟加工过程,眼不见为净罢了。
虽然当世之人不懂什么是细菌,但煮酒或者温酒后再饮用,更宜入口,酒香更甚的道理,他们还是知道的。
诸如某...
说回正菜。
用来佐酒的青梅,味道只能说...酸涩不堪!袁术说他经常以青梅佐酒,纯属个人原因,好大言罢了。
在本朝,能够佐同酒水一同食用的果品和吃食不在少数,前文亦有提及。无论是怎么想,正常人都不会用酸涩未成熟的青梅来一同食用。
虽然在一千多年后,某位李姓巨人证实,梅子佐酒一同食用,确实能够用来醒酒!
不过彼梅非此梅。
“青梅”的吃法,此处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