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帕科什,又一个人。”阿斯卡纶的肩上缠着烟雾,她已经长大,说话也变得流利。她看着温迪戈身边躺着的,还在淌血的佣兵,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不长的战斗,“……没事?”
“小家伙,我怎么可能会被佣兵杀掉?”克鲁帕科什反问道,他的巫杖摆在附近,“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给你带了酒。你的造物给的。”阿斯卡纶提着从城郊种地的指挥兽那带的酒,目光一直扫着克鲁帕科什的头骨,“你很消沉。”
“我哪天不消沉?”克鲁帕科什反问道,接过阿斯卡纶手中的酒,“只是殿下不允许我走出这间庭院而已。连酒都喝不了。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去的。”
“那你就不该做那些。”阿斯卡纶的话很无情,也很一针见血,“别叫我小家伙。”
“呵。”温迪戈笑了一声,用嘴咬开木塞,往嘴里灌了一口,“我还记得你当时连话都说不清楚……唉,坐?”
克鲁帕科什拉过一把椅子,这是他专门给阿斯卡纶的,身为温迪戈,他实在找不到适合坐的椅子,也找不到木匠,索性就坐地上了
“嗯。”阿斯卡纶简单地回了一声,坐到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克鲁帕科什喝完一整瓶酒,“……那个人,你会怎么处理?”
“吃了吧?”克鲁帕科什开玩笑道,“别这么看着我,小家伙……我吃人的次数没这么多,除非他值得我吃下去。”
“那我处理了。”阿斯卡纶提议道,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克鲁帕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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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没什么共同话题。”克鲁帕科什从地上站起身来,略带尴尬地说道,“嗯……曼弗雷德那小子呢?”
“他在军事委员会。”阿斯卡纶说道,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绑着的袖剑,“……克鲁帕科什,老师来找过你吗?在最近。”
“你要是说特雷西斯的话,我们在十八年前打过一架后就没有再见过了。我和殿下的上一次见面也在几年前。”克鲁帕科什耸肩说道,“除了你会给我带东西吃,和佣兵会来外,就没有人会来了。”
“也没人告诉你消息?”阿斯卡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