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西娅,你感知过他的情绪了吗?”特雷西斯问道,凌厉的眼神扫过不安的战士,他现在有些忐忑
“……痛苦,混乱,癫狂。他避开了那些令他痛苦的回忆,这逼疯了他。”特蕾西娅轻声说道,王冠无声的悬浮在她的头顶,沉默旋转,“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但其他人知道。”特雷西斯说道,“在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和另一个萨卡兹斗殴,酒瓶被打碎,然后点燃了整个医疗营地……特蕾西娅,现在不是时候……交给我。”
“……嗯。”特蕾西娅点头,看向不知所措的洛根
“殿下,将军!我战胜了莱塔尼亚人,我付出了一切!为什么,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洛根大声叫着,卫兵上前,在特雷西斯的示意中将他带下去,囚禁或秘密的处决
但卫兵没有这么做,有人比他们更加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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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炉的火光将卡兹戴尔照的和白昼一般,克鲁帕科什从未见过熔炉有烧的这么旺盛的一天,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大堆战士一起喝酒
“敬您,克鲁帕科什阁下!”从前线回来的战士高举着酒瓶向着坐在他们之中的温迪戈战士喊道,在战争当中他们早已抛弃传闻中克鲁帕科什吃人的恶文,那些听上去就是假的消息,“谢谢您的酒!”
战士们带来了许多吃食,肉与菜,还有克鲁帕科什的酒,他们用这些东西再加上一些术士的法术拼凑出一场晚宴,属于萨卡兹平民与战士的晚宴,里面唯一拥有血统的就只有克鲁帕科什
但他们都对此丝毫不在乎
“来,让我瞧瞧温迪戈的酒量!”战士们大声喊道,看着温迪戈把一个酒瓶像一个小酒杯一样举起来,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便将里面满满的酒水全部倒进自己的头骨当中
“啧,不够!”克鲁帕科什掂量着这个于他而言太过袖珍的酒瓶,大声说道,“有没有酒桶?这里的酒管够!”
“有!”战士们都有些醉了,还有些术士当众表演起他们用做杀敌的法术,让那些红色的光芒在被火光照耀的夜空中旋转起舞,像是一颗坠落的流星般在夜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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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高举酒瓶,将里面的酒水全部倒进不知谁找过来的,原本用来装炸药的酒桶当中,而后推到克鲁帕科什面前,在这足有三米高的温迪戈面前,即使是一个酒桶也显地有些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