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带在手上的,你听得懂吗?”克鲁帕科什问道,示意阿斯卡纶把手拿过来后,将袖剑带在她的手臂上,“就像这样,然后再按这个地方。”
一把锋利袖珍的剑从装置中弹出,瘦削的女孩的眼眸顿时亮起来了:“克鲁……你……好!”
“哈哈,你也好!小家伙。”克鲁帕科什伸出爪子正想摸下阿斯卡纶的头,“但我可不叫克鲁。”
“克鲁帕科什阁下,终于找到您了。特蕾西娅殿下说仪式要开始了,您还在这里?”巴别塔干员急匆匆地赶过来,看到克鲁帕科什和一个紫发的女孩待在一起
“糟糕。”克鲁帕科什一拍头骨,忘了自己还要参加典礼,“一起来,小家伙。”
温迪戈伸出爪子,和阿斯卡纶一起往熔炉那走
街道边到处是欢呼的萨卡兹,他们和一些巴别塔的干员一起欢庆,举杯共饮
似乎殿下所希望的未来在那一瞬间诞生了,克鲁帕科什因此而享受这一刻,至少这一刻所有人都可以放下仇恨,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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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激动的萨卡兹战士指着远处重新被点燃的熔炉,高兴地对身边的巴别塔干员喊道,“你看,你看!熔炉重新被点燃了!嘶——痛。卡兹戴尔在震动,哈哈!”
被战士称为医生的卡普里尼女性无奈地说道:“小心点,我才刚给你包扎好伤口,要是乱动的话伤口会开裂的……”
医生不放心地说道,可惜战士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不行,医生,我得去熔炉那里!熔炉重新被点燃了,那些莱塔尼亚人没有杀死我们!”
卡普里尼医生有些沉默,战士马上想起现在救治他的也是一个莱塔尼亚人,赶忙改口说道:“呃,我不是说你,医生,你知道的。这样,和我们一起去庆祝吧!你有资格享受和活下来的战士一样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