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和我说说医生你要去哪里吧?”克鲁帕科什继续问道,他知道凯尔希会回来,“嗯……其他国家?”
“乌萨斯。”凯尔希闭眼说道,“他们开始发掘起某些事物,我不清楚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离开。我或许还可以再为巴别塔做很多事情,亦或是明天就要离开。”
“那医生记得给我弟弟捎个口信什么的,就说我过的还不错。”克鲁帕科什忽然想起博卓卡斯替,便说道,“嗯,祝我的侄子和海伦一切安好,就这样。”
“我会的。”凯尔希答应下来,“……克鲁帕科什。”
“怎么了医生?”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命运总是无常,当你想要打破某些事物的时候,他们往往会以极端暴力的方式进行执行,这样的结果总是命运希望看到的,你所反抗的也不过是虚假的,命运希望看到的,如同一个虚假的理由,依凭此达到命运的目的。”
“这是谜语吗?”
“不……只是我多言了。克鲁帕科什,我只是想说,命运总是无常。”
大约三十八年后
莱塔尼亚瓦瑟领选帝侯发现了这个徘徊在荒原当中的属于萨卡兹的,狂欢的恶魔之城,罪恶之都,他为此感到痛心,这些昔日的敌人居然在这片大地上建立了如此荒谬的城市,依凭野性驱使着熔炉前进
他义正言辞地邀请自拉特兰来到这里的信使可以和自己的军舰一起踏平这座城市,虽然后者选择拒绝,但他依旧联系到小部分来自叙拉古的家族,联合他麾下的舰队一起,朝着卡兹戴尔的方向驶去,它们只会比天灾更加可怕
克鲁帕科什或许会对这一年印象很深,不论是狂欢还是愤怒,是沉默还是怨憎,他都印象很深
他对此无可奈何,任何人对此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