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迟眼睛一亮:人多眼杂,正是浑水摸鱼的好地方!
活动当天,时代广场中庭人头攒动。搭建的临时舞台上灯光闪烁,司敬航作为最耀眼的新星,自然是焦点之一。他换下了比赛服,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运动套装,安静地坐在嘉宾席上。
虽然只有7岁,但面对主持人的提问和台下观众的注视,他表现得落落大方,回答清晰有条理,眼神明亮而沉稳,那份超越年龄的从容让不少在场的大人都暗自赞叹。
活动进行到互动环节,司敬航下台配合做一个小游戏。趁着这个间隙,他走向后台临时搭建的休息区,拿起一瓶主办方提供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南宫迟的小弟早已提前花重金买通了一个负责打扫后台区域的临时清洁工。
就在司敬航喝完水,随手将那个印着活动logo的纸杯放在旁边一张堆放杂物的桌子上,转身走向舞台方向,和一位工作人员低声交谈时。
穿着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帽子的清洁工推着清洁车,不紧不慢地“路过”那张桌子。
他动作娴熟地拿起桌上的几个空饮料瓶和废纸,仿佛不经意间,用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极其自然地将司敬航刚放下的那个纸杯,连同杯底残留的一点清水,飞快地扫进了清洁车下层一个不起眼的特制密封袋里,然后迅速拉上袋口。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快得如同训练过无数次。接着,他推着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向前打扫,很快消失在后台的通道里。
后台人来人往,工作人员忙着准备下一环节,嘉宾们也在休息交谈,谁也没有特别注意一个动作麻利的清洁工。
司敬航虽然天性敏锐,感觉似乎有人快速靠近了桌子,但当他下意识回头望去时,只看到清洁工推车离去的背影。这时,工作人员恰好叫他准备上台,他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南宫迟在商场外的车里焦躁地等待着。当小弟将那个装着“宝贝”的密封袋递给他时,他如获至宝,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握住了通往权力阶梯的金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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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敢在江城本地进行检测。他让最不起眼的小弟,连夜乘坐最普通的绿皮火车,带着样本辗转几百公里,送到了邻省一个偏远三线城市。
在那里,小弟根据南宫迟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家藏在老旧居民楼里、门面破败、据说只要给够钱就什么都能做、且不问来源的私人生物检测机构。
几天后,一份加密的电子报告发到了南宫迟专门为此事注册的秘密邮箱里。他独自一人躲在书房,反锁了门,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腔,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