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日复一日地在原地绕圈,守着那一点你可能还爱我的幻觉度日。
知道你在多伦多,有父母的守护,我可以稍稍安心,顺着你的意,不去打扰。可当我知道你孤身来到这个陌生又危险的国度,我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
我小心翼翼地拨通电话,每次听到你轻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那承诺如同安眠药,我靠它支撑,得以入眠。
结果你把自己给杀了。
我视若生命的人,用一瓶破酒几粒破药,就要结束自己。
在做下那种事的瞬间,你的心里难道没有半点留恋吗?对这个世界,对你的梦想,对家人,对朋友……
对我……
性器在激烈地交融,白沫顺着茎身被捣出穴口,交合之处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肉体相撞的脆响在空荡荡的厅里回旋不止,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以及一声声忍耐的沉喘。
任知昭的眼神早已失焦,尽管还一声不吭,意识早就被撞散了。
眼前是模糊的泪,她不知道任子铮在想什么,只能看到他撑在自己身上喘息着,将灭顶的快意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昭昭……宝贝……我爱你……”
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听到他说。
“……说你也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又来了。
任知昭感觉自己现在对这三个字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