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仿佛两人曾经。
“你从来不会说天机不可泄露这种话。”谢胥看着她说道。
吕嫣不是兔头人,她不是神棍,她从来不会用所谓的狗屁“天机”来搪塞。
倘若吕嫣这么说了,那可能就代表,真的有问题了。
这个问题吕嫣解决不了,所以只能说谎。
吕嫣看着他,半晌露出一丝讥意:“如果我说,这次是真的只能靠天机呢?”
谢胥闻言皱了皱眉,他定定不动看着吕嫣,吕嫣也看着他,终于谢胥开口问道:“那,能给我讲讲吗?”
讲一讲,究竟是怎样的天机。
谢胥说道,“这几日你让衙役做的那些准备,我一次都没问过为什么。”
比如那些铺满了街道的石灰粉。比如被买空的烈酒。
谢胥从未听说石灰粉能对付瘴气。也未听说烈酒比药材有用。
吕姑娘看着谢胥,最后还是大发慈悲让他进屋了。谢胥进来后,吕嫣随后就推上了门。毕竟还没到最后时候,不方便让那些衙役们听见。
“无论是药汤,还是鼻塞,都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症状。”吕嫣直接后背靠在门扇上,望着谢胥,“如果这毒瘴不除,药材总有耗尽的一天。”
谢胥也望着她:“我明白。”
所以他这些天根本没有给过吕嫣压力。完全的不质疑,不过问。全盘接受。
说实话,吕嫣内心也对谢胥这种反应带着一丝感激。这种微妙的感激,对旁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