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玄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然后发动车子,朝着公社的方向驶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车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苏青玉气鼓鼓地坐在汽车后座,满脸写着不高兴。
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对着正在开车的姐姐抱怨道:“姐,你说顾怀远这人是不是脑子进水啦?他竟然说戏剧学院教出来的人在古代都被叫做戏子!
而且他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想让他未来的媳妇以后去给别人表演节目!
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言乱语啊!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还是脑子里长虫子把脑仁都给吃掉啦!”
苏青靡听到妹妹这番话,心里也不禁暗暗吐槽起顾怀远来。
她心想,这个顾怀远虽然是个新时代的青年,但对于艺术这方面的理解,还真是古板得很呢。
她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回应他的呢?”
苏青玉一听姐姐问起这个,顿时更加气恼了,她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就直接告诉他,我这新时代的脑子可不会给他那裹着小脑的脑子开药!
他这病啊,药不对症,得去找个老中医看看,说不定还得换个脑子才行呢!”
鹤南玄听到这里,突然像被点中了笑穴一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突兀,但却充满了愉悦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