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忽然想起霍飞刚刚说的话,他笑了笑重复道:“我烂命一条,我懒得跑了,索性就死在天问界吧。”
余红殇看向阿酒,问道:“你这话,是不是喝多了,跟我开玩笑?”
“认真的!”阿酒震散周身酒气,语气郑重再次说道:“我自降生以来从未如此认真和清醒!”
余红殇没有劝解,笑着说道:“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正经,我以前可能真的看错了你。”
“怎么说?”阿酒同样笑了笑,“我以前在你心里很不堪吗?”
“只是有点不正经,没有一个学长的样子。”余红殇摇了摇头,晚风吹起她鬓间一缕白发。
“洪渊也不太正经。”阿酒撇了撇嘴,又道:“但是也不耽误你对他有好感。”
说起当年往事,余红殇倒是坦然,“他只是表面上不正经,但其实非常靠得住。要是用你刚刚的话来说,表面不正经只是他的保护色。”
“你还是忘不掉他吗?”阿酒的语气并无起伏,正常的聊天语气。
余红殇就好像在说外人,“早就忘了,人家有徐斐然、还有萧潇,两个都是大美女,实力也比我厉害。”
“我当时年纪还小,心智不成熟,我对洪渊只是小女孩崇拜强者的那种喜欢,而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包含爱意的喜欢。”
“而且,洪渊早就明确拒绝我,还玩笑说,我把你当兄弟、你怎么还想上我?”
余红殇叹息道:“我估计萧潇和徐斐然,已经让他不可开交、心力交瘁,实在没心力应付我。”
阿酒接话道:“这小子倒是干脆,像他这么潇洒的人,没想到也会为感情所困。美色的刮骨刀,看来这东西真的不能碰,难怪老大一直没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