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白芷推门而入,瞧见柳青竹倚靠这床头,淡淡地望过来。她关上门,问道:“只你一人吗?”
柳青竹答道:“她们有个自的事去了,大人便在这说吧。”
“好,”白芷道,“那我便简明扼要,小花这病,是半疯。”
“半疯?”柳青竹抬眼看她。
白芷道:“就是装得太久,已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疯了。”
柳青竹心一沉,问道:“那有这么法子能治好?”
“疯病不过是沉溺于过往,不肯自拔,有一种草药,叫做忘忧草,生长在扬州南山上,可致幻灭症,不过……”
“不过什么?”柳青竹追问。
“不过这南山上……”
柳青竹正仔细听着,被子里的百里葳蕤居然动了起来,她心一惊,忙要摁住她,却被扒了裤子,一张埋进了她的腿心,紧接着,百里葳蕤的舌头灵活地再她下体滑动着。她蓦然一僵,只觉那只舌头伸入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在里头打着圈。
柳青竹气得发抖,疯子,真是一只疯狗。
白芷发觉她走了神,奇怪望过来,问道:“你在听吗?”
柳青竹硬着头皮扯出一弯笑,道:“抱歉,我走神了,大人再说一遍罢。”
百里葳蕤握着她的腿根,舌头在甬道中穿梭着,最后用牙齿磨着逐渐肿热的阴蒂,含在嘴里吮吸逗弄。
白芷顿了顿,只好摁下心中疑虑,重复道:“南山险恶诡谲,许多慕名而来的人去而无返,这份危险不知你可担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