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船头上种种反应不一而足,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些军士在这痛痒的折磨下,根本无法稳住队形,从而使得一二层的弓弩兵大展威风,那可真就应了那句箭无虚发。
二轮箭雨过后,由饮马河水寨而来的这几船的金兵就都死在船头之上,一众军士自然也是欢呼雀跃,可后方的许宾和折彦质却面色一凝。
“不对啊,许将军,怎么,咱们不像佯攻,他们金人派出的反倒像是诱敌的鱼饵啊。”
“是啊,而且现在想想,哪有水卒穿重甲的,这,这似乎像是一支敢死队啊?”
“敢死?那,该用快船,船头该堆干草啊。”
“嘶,那,这,不会吧,金人不会这么狠辣吧?”
“折将军你是想到什么了?”
“许将军,你看看这船上有多少军卒?”
“一个船头百十人吧,十余条大船,不过千余军士。”
“咱们可用了三千军士列阵,两轮齐射可是六千羽箭啊,要是来上这么三五回,那羽箭可就用完了。”
“嘶,你是说这他娘的是用人命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