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听闻独吉这话,也是悠悠一叹,“这可真应了贤爷那句话,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啊,这兀术和贤爷斗了这么多年,倒是把贤爷的脾气摸了个十足十,只可惜啊,他这次料错了一步棋。”
“哦?不知兀术他这次料错了什么?”
“昔年太原府时,我曾问过贤爷所求,为何迟迟不愿南下,我家贤爷曾说,‘缘何南下,他要的是地不分南北,人无论老幼,国不分宋金,日月所照、江河所至,万民一心,天下一国’!如此,你说还有和谈的可能吗?”
“那高帅意欲何为?”
“今日,要不,你这镇高车能弄死我,要不,我上去生擒了你,要不,你现在投降,只此三条路,任君取舍!”
“呵呵,高宠,你还真当我大金男儿怕死怯战啊?看来国师老大人所言不错,你宋人果然是想要杀人集运,已成真龙啊,既如此,到叫你看看我这宝车的威风!”
这边独吉忽史说完,将眼一瞪,将手一挥,一字令出,“砍!”
可这边独吉的话音刚落,那边高宠双脚踹镫,先其一步纵向山道之上冲去,那万里烟云罩冲去三五丈有了,那边金兵的大斧才堪堪挥下,可你别看慢了一步,但这镇高车的速度可是丝毫不慢,
而且就在高宠向前冲的同时,独吉忽史的身边两侧忽然推出两架床弩来,并且弦已经拉满,一支巨箭也搭在其上,箭尖寒光遥知高宠面门,“好一位东平王啊,我这宝车如此,他竟然也敢前冲!真真......”
可独吉忽史这称赞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军士就并指呈剑,向下指去,“将军,这宋军怎么是大军上前,这,这,这他们身后拉的是什么?”
独吉忽史闻言也定睛看去,但见高宠向前冲锋,自己这边战车下冲,可在高宠身后一左一右还有两骑战马,这两匹马跑的没有那匹万里烟云罩快,但身背后却拖着一物,在这山道上震起一片烟尘,让人看不清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