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江家三少,另有新欢也没什么,只是不该在贵府求亲之后,又行逃婚之事。依我和昌清的意思,是一定要接念如回家的。架不住这孩子自己有主意……”
说到这里,还忍不住瞪了宋念如一眼。
宋念如:“……”
老实的低下头去。不过,貌似这头它低不下去?
所以,此刻她的样子,看起来脖子还是梗梗的,瞪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望着邓玉荣,颇有些呆萌,还有些不大服气的样子。
邓玉荣对女儿无奈,心中默念“自己生的”,口中继续道:
“既然念如已与尚文这孩子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们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今后我的宝贝女儿还要尊称您一声婆母,你也是她亲娘。还望您大人大量,遇事多多海涵才是。”
宋昌清也给江老爷递了根雪茄:
“亲家啊,念如这孩子性子倔,又被我们宠坏了。以后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打发人告诉我们,我们偿一定教好她再给您送回来。”
言外之意,就是不许江家人擅自“教育”,这“护牍子”的意思可就很明显了。
江老爷和大夫人自然听懂了,不过心下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对这门亲事更为满意。
要知道自古商人地位都低,眼下时局也一样。
别看江家有钱,生意做得也大。但眼下正是军阀割据的混乱时期,时局动荡,商人不过是军阀和政客手中的钱袋子而已。
但凡政治和军事上有点风吹草动,别说生意保不住,甚至可能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