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侧君在屋里笑道:
“洛正君可别在我们哥儿几个身上打主意了。将军素来不是最偏疼你?现在正是你回报将军的时候。”
武侧君也道:
“就是,做人得讲良心。平日里将军好的时候,咱们哥儿几个可没挨过边儿。现在将军拉了尿了,正该洛正君上前。”
李侧君帮腔道:
“武哥说得在理。谁豁豁的谁负责。凭将军病得再重,跟咱们哥儿几个可没有关系……”
洛城东:“……”
又一次败北。
这几年都是这样——凭他再怎么撒泼,一个人也说不过三、四个张嘴。
气急之下,眼珠一转,突然冲到西屋,对着正低头缝补衣服的魏时木就是一顿臭骂:
“你是死人吗,自己的公公被骂了,都不知道出来帮忙。”
见魏时木头不抬眼不睁的样子,索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针线:
“去去去,照顾你婆母去,把床上床下、屋里地上的都给我收拾干净,否则今天的午饭就不用吃了!”
魏时木惊讶的抬头。
凭他这几年再怎么忍气吞声,洛城东的话也再一次震碎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