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木的惨叫突然高亢了起来。声音划破天际,惊的树上的鸟儿都怪叫着,纷纷飞走了……
天光大亮的时候,魏时木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的嗓子哑了,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身下还有一摊刺目的血迹和一大片污迹。
“还不错,”
姜秋水也颇为疲累。瘫在床上的同时,心里却满意极了——男人身体就是扛造,比上上一世她那些妾扛折腾多了。
翻身睡过去的同时,她没注意到魏时木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
。。。
与此同时,皇宫里。
皇夫居住的千秋殿偏殿,一间早已提前布置好的产室内气氛紧张,一丝血腥气在熏着的香气中逐渐渗透。
“皇夫,您用力、用力啊,老奴已经看到小皇女的头了!”
“皇夫,千万别睡过去,您跟着老奴的话做,吸气、呼气、再吸、再呼……对,对就是这样、继续,吸气、呼气、再吸、再呼……”
“啊~啊~”
唐季亭终于控制不住,爆发出了痛苦的嘶吼。此前他从不知道,原来生孩子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汗水浸湿了唐季亭雪白宽松的衣衫,他的双眼腥红,嗓子也已经哑了——阵痛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快两个时辰。
如今他已是筋疲力尽、眼前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