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你结婚时府中也出了银子的,好歹都是亲姐妹,你和你姐姐便一人出一万两银子,帮秋水度过这次难关罢!”
她的口气十分理所当然,姜新月差点气笑了。
“母亲好算计。”
姜新月道:
“当初我和哥哥成婚,的确一人得了一万两。可是其中九千两都是父亲从嫁妆中出的。公中可只给了我们每人一千两银票。”
“我和姐姐住的也都是又偏又小的院子。”
“更不提如今父亲与你和离,我们姐妹出府别居,修房子置办家俱哪样都要银子,母亲也未曾补贴过一两不是?”
“如今贵府中被盗,和我们也并无关系,母亲却要连同父亲给我们的那部分一起讨还,天下哪有这样的 道理?”
姜父听了也气愤不已。
先前两人坐下,支支吾吾只说是要借银子,可没说过两姐妹一人借一万。如此狮子大开口,看来自己先前对两人还是太客气了。
姜父当即站起身来,指着姜天明的鼻子道:
“姜天明,我们都已经和离了,谁给你的脸上门来讹我女儿的银子?那一万里有九千都是我嫁妆所出,你也敢打主意。堂堂将军大人,如今是脸都不要了吗!”
姜天明一向在府中唯我独尊惯了,何曾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更何况眼前的两人,都是以往被她的威势压得死死的,如今敢这么对她。
一时面上有些下不来,她的脸色涨得发紫:
“胡说八道,谁说我是来讹银子的,都说了是借,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