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管事你是说,我们、我们都自由了,此后可以随意嫁娶?”
一个男子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
问话的正是那个自觉鬓角最像魏时木的美男,他和其他男人一起将王管事团团围住。
“是啊、是啊,你们还不知道吧,”
王管事的心情十分美妙,被一群美男围着一点也不生气:
“咱们王爷啊如今已经正式登基了。以后咱们都要跟着去皇宫侍候,这里以后另有人侍弄,就不辛苦你们了!”
说着,掸了掸府里新下发的制服,从袖口取出一个香樟木的匣子。
打开匣子,只见上面一小叠是身契,下面还压着一叠银票。王管事对照着身契上的名字,又看看人,将身契并一人二十两银票挨个儿的发到这些美男手里:
“走吧,走吧,咱们陛下开恩,你们都家去吧!”
“回去以后啊,把银票都藏好喽,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凡事多长个心眼儿……”
——别让家人再给卖一次,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了。
这是王管事没说出口的话。
并非王管事多话,他是一片好心。
毕竟这些男人离家太久,和家人之间的亲情早已淡漠,且都过了正常嫁人的年纪。回家去遇到什么情形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