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把药碗小心的放在床边一个有些摇晃的破桌子上。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魏时木警觉的看着墨玉,又盯住了那碗黑漆漆散发着苦味的药:
“这是什么药?拿走,我不喝!”
毕竟曾经是肖平一一手调教出来的嫡长子,魏时木对后宅的一些手段还是十分了解的。
先前发生过那种事,只怕有人想无声无息结果了他的性命。
“侍君放心,”墨玉低声解释:
“咱们已经回到郡王府了。还有这药,您之前不是晕过去了吗,这只是普通的调理身子用的。”
“我不信,”
魏时木冷笑道:“府里的人会这么好心?”不杀了他就不错了。
“郡王、郡王在哪里?”
他不相信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无论如何,这件事他必须当面向简郡王解释清楚。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只要能求得简郡王原谅,哪怕要他跪地磕头都可以。”
否则他将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