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在自家主场,唐季亭的衣服又脏了、形容多少有些狼狈。气场此消彼长之下,魏时木自觉居于上位。
因此无论是说话的姿态,还是出口的气势,都显得高高在上、底气十足。
“你是?”
唐季亭身子未动,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想必你早已猜到,何必明知故问?”
魏时木昂着下巴:
”我就是这府中的嫡长子,辰王爷从前的未婚夫。”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魏侍君啊,”
唐季亭不在意掸掸指甲,还顺便吹了一口气:
“只是魏侍君不请自入,这礼仪教养嘛~可见一斑!”
“怪不得魏大人会重新选一位正罗掌家。这内宅之事的确应该有个正经人好好管管……”
魏时木:“……”
字字扎心!
唐季亭奇怪的扫了还在缓神儿的魏时木一眼:
“说你没有教养果然没错。都进来这么久了,见到本王夫为何不跪,可是要本王夫亲自请人教一教你?”
魏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