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此刻他身上的那袭罗衣,既低调又富贵,阳光下还闪着隐隐的流光。大概是这两年时兴的料子?可惜魏时木发现自己如今已经叫不出这种料子的名称了。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侍君”的位份能穿戴的。
果然,像是印证了魏时木心中的猜测——
“哎哟我的侧君大人,要我说您干嘛对一个侍君这么客气,”
罗秋水身后的小厮不满地道:
“这魏侍君不守夫道,满府谁人不知,这名声都传遍了整个京城!”
“偏您还这样敬着。”
“要奴说,这样的人就不配进咱们凌霄阁,合该大扫把将他扫出去!”
另一个小厮也跟着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呸,身上一股子骚味儿,免得脏了咱们这院子里的土!”
“彩扇、红芽,可不能这么说魏侍君。”
罗秋水不在意的笑笑:
“魏侍君怎么说也是侍候过殿下的老人儿了。虽是犯过大错,但说不定已经改了。”
“俗话说,知犯能改,善莫大焉。魏侍君,你说呢?”
“你!”
这主仆几个一唱一和的挤兑,叔可忍婶不能忍。魏时木差点忍不住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