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就是昨晚从他房里叫走二皇女的刘侧君了。
只见刘侧君扶着微凸的小腹,艰难地站起身来,敷衍的蹲了个身:
“既如此,我便给侧君赔个不是了。魏侧君大人有大量,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千万别同我一般计较!”
得,他这一蹲,魏时木心胸狭窄的帽子算是扣实了。魏时木能怎么办?
他若还是傻愣愣站着,传到二皇女耳中,定会觉得他不知好歹。若此时再挑剔坐次之事,心胸狭窄的标签将来就算是想抠都抠不下来。
最终,魏时木还是屈辱地在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所有男子都掩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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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们刻薄。
只因在座的男子进府要么是奉皇命,要么便是家族差使,大家都是不得已奔条活路。只有魏时木婚前便和二皇女有了首尾,而且本身还曾有过婚约。
别人自然看不上他,觉得他不是个安份的主儿,因此合力打压他。
上辈子也是这般。
魏时木和二皇女春风一度,第二天来请安时,便受到了众男子的冷嘲热讽,座位安排的也是最末。
只那时的魏时木宠爱正浓,因此面对刁难丝毫不惧。
当时魏时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