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六个夫郎加起来,一共也有近两百抬嫁妆,整个迎亲队伍算得上是浩浩荡荡、十里红妆。
到了晚上,晋阳国公府更是兵客云集,觥筹交错、热闹非常。
原主虽然不学无术,但平日一群玩得好的纨绔姐们儿却是多如牛毛。陆离落不管她们出身如何,职位高低,全都请了过来。
再加上国公府原本的亲朋故旧,端得是热闹。
而在同一天进二皇女府的魏时木那边,却是冷冷清清。
二皇女说到做到,这一天府里果然只派了一顶粉色小轿,悄悄将魏时木抬了过去。至于魏时木的四十四抬嫁妆,也是头一天就悄悄送到二皇女府的。
魏家这边倒是摆了酒,也邀请了同僚和不少贵客。
但因为魏时木只是侧君,最重要的是二皇女府没有举行任何仪式,这就像一个风向标,所以来魏府赴宴的人寥寥。
大多是一些实在想巴结二皇女或是魏家却找不到门路的。
上辈子两边的情形却是相反——二皇女在府中大摆宴席,各位皇子皇女都来捧场,魏家这边更是宾客云集。
而同一天成婚的原主,却在新婚之夜抛下自己六个夫郎,穿着一身喜袍闯到二皇女府中吃酒,只为了能当面“警告”二皇女一番。
“虽然殿下你强行娶了时木,但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陆离落的正君……”
彼时原主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指着二皇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