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家养的好大儿,在婚礼之前偷人、失贞,给本侯爷带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这退婚书岂是那么好拿的?”
“什么 ,你、你失了贞?”
魏大人猛的转向魏时木,那凶狠的眼睛仿佛要吃人:“小侯爷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的母亲……”
魏时木吓了一跳。
他还从没见母亲这么凶过,但这种事一验就知,他并不敢撒谎。
“你、你你你!”
魏大人气得手都哆嗦起来,干脆抬手给了肖平一一巴掌:“都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儿子!这种事为何不早说!”
肖平一捂着脸,委屈极了。
前头都打了儿子了,为什么还要来打他?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啊。要是早知道,他肯定不会让儿子冒这么大风险。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说不知道别人也得信啊。所以只好强忍委屈道:
“大人,时木他也是年幼无知,又和二皇女两情相悦。此事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然后又转向陆离落,苦口婆心劝道:
“阿落啊,你和时木这桩婚事,想当初也是我和你父亲私自定下的。说起来这事儿都怪我,是我没教育好儿子。”